终于写累了,伏在床上,这肯定是未来停止的一个点,我无法预料那一刻何时到来,但触摸着床上柔和起伏的棉布,我庆幸七年以来保持的一种平和
趴在床面上,我想起我青春视野里的小鸟,但是,学飞的动作已经僵硬,不得已仰躺,舒出一口气,样子像被人翻过来的青蛙无可奈何
培养的裸睡习惯使我很快入睡,但夜里我还是做了一个飞翔的梦:在悬崖上张臂跳下,耳边有呼呼的风声,在慢镜头的伴奏下,两脚轻轻着陆
惊醒,抹了虚汗,然后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像个诗人或哲学家,深陷黑暗之中,一种不安淹没了我
是的,思考世界的形式和所得的结论是粗浅可笑的,但我对真理无限虔诚
在可以裸露身体的一间屋子里,我大声表白对新闻旧事的评判,但宽容始终是我坦诚面对世界的底线
我也不介意让儿子看到我逐渐瘪塌松弛的肌肤和凋零散落的支架
遗失了自己年轻时的一张健美照片,自然不好夸耀自己年轻时举石墩子时多么有力的感觉,肱二头肌锻炼后紧蹦产酸过多是怎样的微疼微妙
但比照父子两人的体态,我不自菲,但我鼓励儿子做自己喜欢的事,并对他说:好好打篮球,吊单杠,长身体,所有的这些,可能远远比会做一道应试题目更重要
/>定西:浪漫之城定西,是甘肃著名诗人马青山先生的故乡
我几次搭火车经过,虽未走进过这座文化底蕴深厚,却以贫困落后而在西部著称的城市
去年,马先生在百忙中给我寄来了他的诗集《一朵云的春天》
诗神缪司悄然和我握手的那一刻,我不仅有了去定西走走的冲动,而且也产生了写写定西小城的想法
今年,从重庆千里迢迢参加完兄弟的婚礼,我和一个喜欢读卡夫卡作品的女孩约好到她所在的城市去看看
她是我少年时代的朋友,高中、大学也学的是工科
两个月前的晚上,正在中财论坛里散步的我突然想起给这个狂恋卡夫卡女孩子挂个长途电话
回想我的人生,青春年代里那些美妙难忘的时刻几乎都在她的身边昙花一现
可后来,她和我一样干脆改学了中文专业
在钱就是一切的今天,竟然有人还这么热爱国学,我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这即便是我想去看她的缘由之一罢了
促成这次临时定西之行还要感谢我在“大学”时代的几个说哔业后要立志从事文学事业的铁“哥们”
不久前,一个“哥们”在来信说:“写作在她的生命里已并不重要,她也没了感觉
人该活在天堂,不该活在地狱
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也就是一纸一笔之隔
往往象你这样的“诗人”就是进地狱的第一人
”是啊,大家都在物质和欲望中追逐着天堂般的生活
起码我还没有物质化,也不存在坚持和挣扎
这样的轻易放弃难免有点不负责任了罢,我事后复信说“我写故我在”之话而已
北方这段日子下着雪,路边的灌木丛林、高大的胡杨都在雪里和我一样,期待着太阳在明天这个时候邂逅在苍凉的西部高原
从武山到陇西赶车是在中午,下午三点在陇西转车到定西
晚上五点,车子继续缓慢的行驶在高原公路上
一座座白雪莽莽的山梁慌乱的飞奔着,让冬天把高原山地的阴道和阳具裸露得孑然逼真
一对半裸交合的自然雕塑恰到好处的掉进了我的视线
长途汽车安静地停靠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就像我到达旅行的终点站一样
照样是上车,下车的慌乱和嘈杂
雪几乎停了,雨却缠缠绵绵的落了起来
我马上看见了定西大街上安静的人群,悠闲的脚步,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声音泛出的脸色
我几乎不相信这是真实的,我甚至想立刻就告诉那个卡夫卡女孩
“亲爱的,接受并爱上这些脏兮兮的街道吧
”
你知不领会?再过9秒钟就到了咱们在一道的99天,在这个长持久久的功夫,我想对你说,我爱好你,虽磕磕绊绊不觉累,我爱你,虽前路未知不觉迟,相知恨晚,相爱恨早,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人有时是无法选择的,比如生命比如外貌
有时候,自己就忿忿地想,既然老天造人,干吗容貌要有区别且区别还这么大
一样面积不大的一张脸盘,怎么就有的让人看着赏心悦目,有的就那么不幸,让人看着心里发酸呢
就是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一点什么差别吧,何以同胞姐妹也这样不公平?这样忿忿地对父母不满地抱怨几句,倒惹得姐姐她们笑出了眼泪
看着这些没有心肝的亲人,更是明白在她们那里是根本得不到同情的
她们不说自己站尽优势,还数落我,说我性格乖张,疑心太重
你径直认知了实际,你径直看法了实际,你的实际藏着即日你要去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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