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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弹古筝,就像穿旗袍,渐渐地弹出一种风景
校园许多的娱乐活动中,似乎已经不能没有我古筝的点缀
只是一袭白纱裙,只是一袭素雅的旗袍,只是一袭披肩长发,不抹胭脂不染唇红,不画眉黛不挽秀髻
白色的帷幕后面隐藏着我弹古筝的背影,纤柔的手指在琴弦上舞着优美的姿态,窗内有迷离的痴者,窗外有多情的明月
而我只是沉醉在自己的筝声中,放下了俗尘的一切,带着出世的感伤,没有纷扰与欲求
白色的梅,这句话的由来不仅是我穿旗袍,更多的是我弹古筝,仿佛这样的风景只能在纯净的校园里才是清雅的美丽
而我生命中的情缘又有多少?我的命定之约又还会有些什么?一袭旗袍?一怀古筝?一管清箫?抑或是一卷水墨画?还是一个知晓冷暖,许我山盟海誓,与我不离不弃的人儿?当我的筝声远去,繁华岑寂,那弯明月是否还会遥挂天边?那些痴者是否还会将我记在心间?世事的忧伤就在于此,彼此都只是红尘过客,当生命若流水般逝去的时候,再多美丽的记忆都会沉寂,再多浮华的过往都会消散
所以,今生我愿意做一剪白色的寒梅,寂寞地开落,不问世情风霜,不管悲欢离合,过着平凡的日子
也许,在他们的眼里,我是一道至美的风景
可是,至美的风景,倘若没有发现,倘若没有知音,也只是一种存在
一直以来,我都是活在自己的幻想里,用飞蛾扑火的执著
昏暗的屋子,我找不到灯的开关,我头疼,慢慢躺下来,睁着眼睛,我想到大哥正在匆匆的来找我,不自觉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发了个短信:我在401
但我还是头疼,还是睡不着,我并没有见过我的大哥,我只是熟悉他的声音,熟悉他的照片
我起床,打开电视,身子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或者坐下来
他们只是在周末的时候一起回家
坐12路的公交车
路上他的话也不多
无非是问她这周做了些什么,看过哪类有意义的书,这次的考试能否评优之类
苦娃娘再次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她感觉脑子里一片混沌
望了一眼屋外漫天的飞雪,苦娃娘有气无力地问正在烤火的苦妞:“妞,苦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