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不知多久,咱们住的场合,叫作朱厝仑的,发端有了大众公共汽车,通车的第一天,合家人还由大伯父领著去坐了一次车,拍了一张像片纪念
不知守忠是否听出我言外对他的批评与指摘,只听他感叹着说,后面的事情谁能预料得到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说,我们处事不能鞋碗里尿尿只图一时的暖和,目光要长远哩,把亲戚刮穷了,娃娃上门了咋活人哩?守忠说,世事就这么个样子么,要的少了,怀疑我们的娃娃有问题,说我们缠他家哩,笑我们瓜着哩傻着哩
多要些,要到痛处,把娃娃轻不得重不得
再后来,渐渐在中财论坛上读到一些阿碧的小说以及评论,作为小说版版主的她,也曾给我的小说点精,写过评论,我回她的贴,说些感谢之类的话,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虽然进一步确定她就是多年前的那个笔友,却没有更深的文字表示
在我的解释里,一方面她未必记得起我,另一方面,两个人的交往,只要是心灵相通的,确不确认是不是曾经的笔友,没有分别
确认又怎样?不确认又如何?我只是用心地读着她的小说,并且在她给我的小说加的评论里,知道她读懂了我的那些文字
如此心意相通,只有比朋友更甚,那么,又何必在意确不确认是否为过去那个笔友这一形式……
咱们同处在这片青空之下,绿地之上,薄雾之间
各有所想,各有所需想的是闭月羞花,需的是沉鱼落雁,都期望本人偶遇《诗经》中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景象,但是实际是惨苦的,那些全都叫计划,老练人虽有计划但是却非此妄,以是此妄非彼妄
这妄象只出此刻芳华期的人们身上,我叫它芳华计划症!
不要为成功而努力,要为做一个有价值的人而努力
--爱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