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仅仅是一声呻吟也就罢了,偏偏这么悠长;仅仅是一时兴起也就罢了,偏偏夜以继日
你无辜的眼神,我却难以原谅:死猫,不就是春来了嘛,叫那么欢做啥!
生存不易
别家阔谈空调的品牌时,我们俩口子计划着一分一厘的开支;邻居享受着电脑改变的生活,我只能汗流峡背地使着一支秃笔,写着让那些编辑们枪毙的文字
那时常想的一件事是,要是有份工作就好了,可是从农村进城,工作不说就是打工的机会也难找,虽走街蹿巷还是找不到工作
于是不得不再去摆地摊
二 我突然想到,管理警察是非常难的
要过年了
一年到头了,这一年的时间辛辛苦苦地总算是到头了,连贫苦人家的孩子喜儿也要买上二尺红头绳把她的头发扎起来,我堂堂一个人民教师,一年到头了,总不能还这么嚓嚓嚓地胡剪几下了事吧?所以,这一年的最后一次理发,我就请理发师傅理
可是鼓足勇气出得门来,左右一看,虽然遍地都是美容院和所谓发艺研究室,但是要找一个朴朴素素的理发店,却并不容易;要找一个自己感到合适的理发师傅(年纪大些的、男的、会刮胡子的,或者脸上抹的粉脂不是太厚的),那几乎就要上穷碧落下黄泉了
不容易也得找,实在不行了,就乱碰,都大年三十了,来不及挑三嫌四了
沱江上飘浮着缕缕水气,不像其它的江水上江雾弥漫,远远看去,好像是稀疏白的芦获在水中飘忽
不知多少年代了,沿江吊脚楼顶灰瓦变得黑黝黝了,比黑黝黝的瓦年代更久远的是大青石板,青石板上匆匆走过的是背着背篓裹着头巾的湘西汉子,他们背篓里背着的是湘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