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弱女子样的一棵,像迎风揩泪
她在奶奶的杏树园子里是那么不经眼
在最初的记忆里,她有胳膊腕儿粗,高过人头时枝分三杈,再高再分
偏是长在园边靠崖,像一株被迫的桃
崖上颓土坍塌,露出细长褐红色的根,想它们一直通到地狱的屋顶
那一次,青杏吊疙瘩串儿
一夜风雨吹打,她不胜重负
于纯笑了
哗啦哗啦,哒哒哒哒,雨来了,打在树叶上,打在窗棂上,声响是那么地洪亮入耳,声响是那么地动听爽心
风从雨走,雨随风靡,在秋老虎猖狂摧残的日子里,哪怕惟有一丝丝微风,哪怕惟有一点点小雨,都能拉拢成天下间最巧妙的天籁之音
咱们得走往日,可栈道离下车点再有两第三百货米的隔绝
所以咱们径直穿梭草地走向湖边,不想绕远道走栈道
谢谢你了,希望和你成为朋友,也真心希望你在中财论坛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