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江,一拨恶浪套着一拨恶浪,悬吊在攀附在断崖上的猿猴的声声哀啼,一不留神坠入深峡,便被飞旋的漩涡吞作了点心,再也寻不到一丝踪影
雨接rain而至
大雨过后,空气很新鲜
小巷里有风跑步
云在天空中徘徊
心有多大
母亲拖着病弱的身体,求人为我做了一套厚棉衣
母亲是一个极要强的人,要不是心疼女儿,要不是万不得已,我想,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
/> 今年的收豆时节远不如去年快乐
淮北平原的土地上一年通常只种两季作物:小麦与大豆
其间的间隔不过一星期
也便是说小麦收了很快开始播种大豆,大豆收了立即接着种小麦
农人们一年的收成大概便靠着这些了
今年的雨水不知为何出奇多
从七月便开始常常地下,整个夏天几乎是泡在水里
道路被挖开一个个豁口泄水
地里的豆苗经历了一次生存的考验,大多顽强地活了下来
然而也有经受不住的,终于湮没在水中
人们便开始下别的种子
八月以后雨开始小了些,豆子继续顽强生长
进入九月底,却时不时受到太平洋台风影响,雨量又开始大起来
十月了,该是收获季节了
然而雨终究是长下不停,难得的一个星期不见阳光
豆子已成熟,人们却已愁眉苦脸
收豆与收麦一样,需要风轻日丽的关照
没有晴日,无法下地收割;纵然收上来,也无法摊晒与扬尘
于是唯有任凭其在水里煎熬着,有些便开始生芽
大家的脸上便是焦虑与哀愁
“这鬼天气……”每个人都诅咒着
间或有了一两日晴日,于是整个大地都热闹了
人们开始抢收
有种的少的,很快收上来,晒了,去除尘渣,入仓
然而大多无法完成所有工序
雨又开始下时,便只好堆在地旁
渐渐地看它长出新芽
有洒落在尘土里来不及颗粒归仓的,同样开始新一轮生命
记得去年这个时节,上天眷顾,晴空万里连连,大家在欢笑中结束所有
虽然都道苦累,然而其实心里是快乐的
我也跟着快乐
竟然偶尔也下地去体验体验
然而今年,心情如丝丝阴雨,从来便没有了那念想
前几日终于放晴,原野间又开始生机起来
到处是弯腰的身影和隆隆的机器声
地里,路上,人们又踏入忙碌
然而,这哔竟已晚了多日,收成不知会不会受影响
而且,翻地种麦的光阴会不会被耽误一些,我不可知
但终究算是老天开了一些眼,不至于赶尽杀绝
至少,不至如往年发水般颗粒无收,需政府救济
我无事时曾问过一些人: “这豆子一亩地一季大概可以收成多少,换成入们币
” “二百元左右
” “二百元!?” “是
” 我无语
耳旁的机器声仍在继续,有收割,亦有翻地预备播种的
世界终究还在繁忙着,人们依旧还在辛勤着,生活依旧还在继续着
日子,终究还要这样一天一天地过
农民永远就这样靠土地生活着,靠天生活着;永远地这样不知疲倦、不知未来地轮回着
然而,却养活着泱泱大国的多少臣民们
坐在高楼里拿着万元薪水的人们,当你们在饭桌上一掷千金,或者丢掉一块骨头时,请你记得这世界还有另外一群人在生存
当然,还有那些在桑拿池里享受女人温柔的抚摩的人们…… 还有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或者咖啡,看着报纸,聊着天的人们……
在这里我感到放松,即便没有斯文,也无人会嘲笑你的模样,即便衣服皱皱头发乱乱,也一定不会感到自己紧张和难看,也不会去想今天我穿得漂亮不漂亮,这里的人不注重这些,似乎没有人会关心的问你穿的是什么牌子的鞋,不会有人问你身上这衣服是做的还是买的,记得有一次我涂了一根玫瑰红的唇膏,外婆看到了,就连忙说,快擦了,把个好好的嘴唇涂了这么红,不好看
我知道在这些亲人面前无需用衣服红粉来掩饰我正在流逝的青春光彩,还是母亲的话最真实,有一天我问妈妈,我最近是不是苗条了些,妈妈的回答令我大大的吃了一惊:“你老了许多”我看了看镜子里,发现自己的确老了,眼神是这样的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