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五来成都看我,我带她去看他
我们坐在那时候还有现在已经消失的酒吧自由BOBO里聊天喝酒
他跟不上我和小五聊天的思路,我们的谈话方式,他不喜欢,后来他提议他先离开,去买考研要用的工具书,我没有挽留
他走后,还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我故意直视着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当然我们都清楚
我清楚他为什么要走,那不过是借口;他也清楚我清楚他要走,亦明白他的借口
他看了我三秒钟,最后拉开玻璃门,消失在玻璃背后的阳光中
不日在网上读到同题作品时,对作家文中的这段话无微不至:“观赏变换我的精力和本质生存的品德,是因为观赏的贯串和不阻碍的生存塑造了我十足精力与聪慧
动作一种观赏办法的生存,是须要精力的潜心,是须要人命领会的体味,是须要苦楚生存的鼓励
”是的,在二十有年来一以贯终的观赏领会中,我是一步一步从观赏走向生存,又从生存走进观赏的
我在笔墨的观赏和思录取,慢慢地了悟到,观赏本来即是让人命介入那些终身都不会加入的生存,在他人人命的领会中,创造我在人生的某一刹时里,介入并领会着一种他人不大概的生存
(作品观赏网:
老家对我来说是模糊的,在填过的无数张表格中,我无数次端正地写上它,仅此而已
心灵的隔膜是如此可怕,我觉得它是那么遥远,虽然不过是一天的路程,却像隔着千山万水
父亲的老家是具体的,贴肤的,我的老家是抽象的,概念的,但它却仍给我灵魂打上了一个实实在在的记号,让我与之联结,挥之不去,这又是种什么样的情结呢?
我作了老师,于是带着和我年龄一样大小、有些个头比我高的学生,常常到山上去采草药、松子等等,这其实是学校隔壁的商店里那个我应该称做表叔的主意
采了草约和松子,回来他指挥学生加工,然后卖给他的小商店,得到一笔钱,他给我一个帐本,教我作好帐目,收入多少,买课本、买粉笔、买墨水等等
我没有收学生钱的意识
反正有这样的收入,给学生发课本以及学校的用度,是完全够了
当然,也没有意识这钱可以喝酒
每次喝酒都是表叔请
要不就是学生请到家里
这时候,我们与他们一起,要喝茶了
喝茶,是所有讲述的开始,也是所有讲述的即将结束
在一个具体的村庄,我们与本主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