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奏一曲繁华饮一樽美酒不知君已心系她情了情了陌上花开吾心已死
若冰的《灯光》给人的是另外一种视野和情怀,是一种深入心灵般的牵念
置身安静的夜晚,他对灯光浮想连翩:在洁白的云朵下面/接近大海/你需要石榴花照耀的/干净爱情……播种并收获的高原/在火焰与诗歌的河流/我手中的灯光/一寸一寸升高
这是一种多么深刻的情愫!
此时,风也赶来凑热闹了
无法知晓,先前酷热难挨时,它又藏哪里去了?!甚至还一点点在升级,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风携着雨,狂吹着撑在手中的伞,似有不吹倒誓不罢休的架势
雨滴,阵阵狂扫在腿上,瞬间,裙子就湿透了,滴滴答答的,也下起了雨
本质里的座落又第一次想到了春的相貌,常常整块的稳重让我感触切断了已经人命的流利,那大概也是如实的富裕;对人命的敬仰、对人的敬仰、应有着完备的进程、有着个别(性)的生存,同等地到达这个寰球上、同等地具有人命、同等地被安置于这个地平面、这寰球的空间里;另再有了这真琢的注意与见地
我被真视得怕了、透了、绵软了、木纳了,又能还好吗呢?那不过我本人,少许人、少许事、只此罢了
动作与思想交叉着,实际与思维看法铺垫而并存着;记着马列的思维;物资动作的第一,不要让认准的初始认知在中途的忧扰中而变置了一、二
二月以后的外婆是忙碌的
地里的庄稼和田边的菜,都是她一点一点种下,再一点一点收获
那时妈妈在外工作,小姨在外读书,白天我跟外婆后面亦步亦趋
晚上,睡醒一觉后,常常会看不到外婆的身影
沿着田埂路深一脚浅一脚去找,四周的山黑忽忽的,怎么看怎么都像在不停地变幻
外婆会丢下手里的锄头或者是镰刀,走过来抱着我,说,别怕,你看外公在那里看着我们呢
顺着她指的方向,除了外婆眷恋的手指,看到还是黑夜里的山
外婆说,他看得到我们,只是我们看不到他,你就是他送给外婆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