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就是用这样的方式,记住了纸上的荷花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难受极了,我并不为大黄和小白失而复得了幸福感到开心
我觉得我像个伪君子,平时不是常说“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吗?如今大黄和小白克服了困难又继续它们的蜜月练爱了,我应该高兴才是至少也该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再给它们一个祝福呀
曲瑶不理
只是开始叫我往家里捎书和报纸
她得看看外边是什么个世界
没想到半年多以后,只有小学文化的她竟然开始能给我写长长的信了
虽然不是那种青春岁月里最喜欢的情书,但她写得真的很好,以致于象我这样自命为文学爱好者的人也自叹弗如
于是我开始鼓励她写散文和消息、通讯,我帮她略作润色后荐往报刊
一年之后,曲瑶的文章见报了!当我特意请假把刊有她作品的样书带回家乡时,曲瑶一下子惊喜得呆楞了足有数十秒钟,然后她一头扑进我怀里哭着喊: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在我面前,曲瑶一向都说“我们”而从不说“我”
这是我后来细想才发现的
这也表明了“登哥”在她的心里占有着多大的份量!
多年之后,在一次母亲与姑姑的谈话中,母亲再度旧事重提
我插嘴说,你一味埋怨父亲,怎么不检讨一下自己的行为呢
你想你那种行为对别人是怎样的一种伤害吗
你活了这么大年龄,不肯认错反思,导致你失败一生
父亲没缺你吃,没缺你穿,没打过你,你却一辈子没得到他的心,你悲哀不悲哀?母亲震惊,矛头指向我,骂得我抱头鼠窜,匆匆败阵
我这话是够刻毒的,像噬人的小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那天,伙伴来访,有朋自远处来,不可开交,由于是莲友,说一道去商场买点精进整理,没有想到,一进商场门口,却碰到一个老翁在地上摆摊,摊着很多的蚬壳在叫卖,蚬壳,陈腐捞上去的蚬壳,7元一斤
那蚬壳真的很陈腐,很多还张开鲜红的嘴巴,一呼一吸,少许人在斤斤计较,莲友说,阿弥陀佛,赶快走,赶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