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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是一齐我的主客
洁白的裙裾在光晕中,飞舞成蝶
纤细而柔弱的肢体,表述着内心的忧伤
生命是一种不可抵达,也是一种禁忌的美
在现实与精神之间,只有舞蹈才能将生命演绎的无比瑰丽
舞蹈,是天使在刀锋上的抒写,它浸着疼痛与鲜血
每一个音符,都是内敛与隐忍
女性特有的柔韧与婉约,让那个走不出窄巷的女孩,在另一个自由的王国,尽情的旋转,舞尽全部的生命
翰墨砚,五色光,醇如酒
万里山河,万紫千红笑年龄
尘世几何常事,痴人笔下功勋,得意尽不了
平仄人生韵,队伍歌悠悠
/> 伤心是一种隐藏的痛,很久了,我一直把这种痛藏在心里,甚至连我的妻子也不知道
夜深的时候,她在我的身连沉沉地睡着了,有时候会轻轻地翻过身去,继续她的睡眠
而我,却始终也没有睡着,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睡不着觉
很多时候,我一个人躺在黑暗里,微微地闲着眼睛,漫长地忍耐着一种伤心的痛,如同一条蚯蚓,若有若无的爬行着
其实,我很想去丽江,那个与永胜只有一江之隔的城市
在永胜,我呆得太久了,这里留下了我的无奈,很多人和事,让我对故乡感觉到陌生和疏远
永胜是我的故乡,我为之感动过,但是同时我也伤心过,永胜在我的内心深处,如同一口井,幽深的井,把我围困着,很多时候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无法呼吸的危机
永胜的街道、空气、房屋、车流,已经让我感觉到厌倦了
于是,我想换一个地方去生活和写作
丽江有着它的各种繁华,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我只是想离开永胜,找一个与永胜隔离开来的地方,可以让我居住下来,生活,并且写作
但是,一江之隔的丽江,并没有收容我的意思
我的心早已不在永胜了,但是,我至今还必须每天面对这里众多的人和事,工作,并且生活
丽江那么多的房屋,那么多的街道,还有那么多的门洞与窗户,都是属于别人的,我只是渴望着能够找一个地方让我谋到一份薪水和一张桌子,以便在夜色降临的时候,我可以静静地坐下来,写下一些文字,以此度过一生的时光
很多时候,我利用出差的机会,一个人悄悄地走在丽江的街上,看着那些匆匆忙忙的人群,他们跟我一样生活着吗?我一直在想着这样的一个简单的问题
但是,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因为,我并没有亲身体验到在丽江生活的经验
这是一种矛盾
在永胜这座小小有县城里,我已经呆了整整八年了
它使我感觉到了一种越来越沉重的压抑,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我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也许它会在某一天把我压垮,让我麻木起来,最终放弃我的文字和对生活的种种梦想
但是,我又不能到丽江去,开始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于是,我老是在内心深处有一和悬空的感觉,仿佛我不属于任何一个地方
就这样,丽江也渐渐地让我伤心起来
谁会在丽江给我一份平淡的工作呢?我不知道,虽然我渴望着能够在丽江找到一份工作,可以让我带着我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儿,与我的文字一起,居住在丽江的某一个地方
我去丽江出差的很多时候,其实是去找工作,很多在丽江的朋友,都在为我出各种各样的主意,把我推荐给各种各样的人,让他们认识我,赏识我
但是,时间过去了很多年,我还是呆在我的永胜
永胜虽然是我一直深爱着的故乡,它始终居住在我的文字里,但是,我不希望我的生活与我的文字纠缠不清
在很多时候,我清楚地感受到,我在永胜的生活,已经给我造成了一种困境,使我不能静下心来写我所感受的文字
这样的心境,使我在三十多岁的壮年时期,开始了失眠
深夜两点,我只能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心神不定地翻看我那么书籍,仿佛一个幽灵
这时候,我不经意地想起了我的朋友木祥
两年前,木祥还是我的同事,经常和我一起坐在我们的办公室里,淡淡地谈着我们各自的创作
后来,他走了,虽然他还领着我们共同的单位里的工资,单位里也给他安排了跟我一样的工作
但是,他已经两年没有来上班了
木祥在丽江,有他自己的房子和他的酒吧
在绝大多数时候,我想起木祥来,他总是在丽江,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跟他谈文学,谈他的儿子
他在外面发表的文章,也还是跟往常一样,寄到单位里来,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打电话给他妻子,来取
我以为,木祥在丽江,应该是过得不错的
现在我才知道,木祥也有让他忧伤的事情
最近他在贵州的《山花》杂志上发表了一组散文,里面的一篇短文叫做《丽江的阳光》,他说:“……我却不知道我自已在丽江干什么
我在丽江干什么?我自己没有办法向自己解释,而我的住房却在丽江
我有一所像模像样的房子,但坦率地说,在丽江我还没有家的感觉
虽然,在有一天我会把家安在丽江古城这个地方来
这个早晨,家这个概念在我的心里是这样复杂
”我想,在木祥的心里,他也应该和我一样,并不是把丽江当作一种东西,像对待生命一样去热爱,但是,离开永胜去丽江,他也没有得到他应该得到,并且渴望得到的东西
木祥站在丽江的土地上,他的身后就是他的房子
是的,那是他的房子,但是,房子这个概念,对于木祥来说是多么的复杂:房子是家吗?也许连木祥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那么,他为什么要去丽江,在那里建起了一处属于自己的房子,却没有把那个地方叫做家?木祥是再也不会回到永胜来了,那么,他又会到哪里去呢?我是说,他的心到底会居住在什么地方?我也特别地想去丽江,但是我没有能够找到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
我身在永胜,但是我的心早已不在永胜了
那么我的心又在哪里呢?木祥是我的老大哥,他对我的关心,就像我对他的怀念,我们两人都是在永胜这片土地上成长起来的写作者,我们的文字,分别代表了永胜两个时期
但是,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应该做些什么,将要做些什么?木祥到丽江去了,他在丽江建起了自己的房子,却没有家
我的家在永胜,却渴望着去丽江,我在永胜的家,应该不算是家的
丽江让我们伤心,永胜也让我们伤心
离开永胜,渐渐地成了一种非常迫切的愿望,但是,丽江与永胜一江之隔,常年以来却始终视我如浮云
我想,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给我一个消息,我会举家迁到别的地方去,只要能够容纳我,我都会踏上异乡的土地
我已经不在乎了,只要是黄土,都是可以埋人的
几次外出参加文学方面的会议,我都想对身边的文友说:“帮忙打听一下,你们那里的文联要不要人?”,但是,也许是羞怯,我没有开口,这句话却一直在我的心里,蛇一样游动着,让我坐立不安
最后一次,我终于说出来了,面对我那位虽然只见过两次面,却能够敞开心扉恳谈的朋友,他长我大约二十岁,严格来说是两代人,但是,我愿意把他当成兄长,就像木祥一样
他答应帮忙打听一下那边的情况
回来后,我一直在心里埋藏着这个秘密,连妻子也没有对她说
最后,朋友往我手机上发了一条短信息,说是那边暂时还不需要人,这是我意料到的结果,我没有失望,朋友能够帮忙打听一下,已经是很让我感激的了
我还会继续在永胜居住下去,面色沉静地一直住下去
偶然抬起头来,看见滇西北的天空,那样高远,这样的蔚蓝色,却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沉重的窒息
所有的朋友都离我很远,只有妻子和女儿,陪着我把时光一天天地过着,她们不知道我的心事,
徐师傅是个大块头,一米八多些的个子,加之又长得壮,看去简直是个“庞然大物”
他穿特大号的鞋,往往市场却难以买到
而且,他平时喜欢穿一件蓝色的工作大衣,有点像古人的那种长衫,可以从上到下遮挡灰尘污垢
上班时,蓝长衫总是在随身套上,走起路来使他更显得人高马大了
那时候,我跟徐师傅学生意,主要修彩电、黑白机和录音机,半导体那玩意小,几十元便可买到,修起来却费劲,一般是不修的
录像机多是进口的,图纸资料难以收齐,电路也复杂,简单的故障修修,复杂的毛病也是拒修的
有时候来了功放音响,若体积大也会拒绝
若是来了电冰箱洗衣机,体积更大,那爿小店根本没地方可摆,只好婉言谢绝了
徐师傅开店的时候早
据他说,那时候还不准个体开业,弄不好就是资本主义尾巴了
徐师傅高中哔业后先是进了上海毛巾三厂打临时工,何时转正真的没有底,工资又低,才45元一月,他人高大,胃口也能装粮食,那一点工资连混饱肚子都危险
那时他就极想辞了临时工,独自经营搞修理
恰逢来了一年一度的学雷锋日,他于是心生一计,将自家临街的窗口打开,挂上学雷锋义务修理家电的招牌
周遭的乡亲父老便拿了收音机啦电唱机啦黑白电视机之类来找他
徐师傅在中学就非常喜爱电子试验,自己组装过半导体和黑白电视机,捣来捣去的研究电路,常常一坐就半天,练就了扎实的基本功
所以,送上门来的机器在他手里可以玩得溜转,那天来了十几台机器全部顺利修好了
只收了点材料费,稍微加码一点,也赚了个十多元
这也等于摸清了开店的行情,检验了自己修理家电的能力
后来,他素性把学雷锋义务修理延长了一个月,吃透了开修理部的酸甜苦辣,觉得能行,就辞去上毛三厂的临时工,进了不少电子零配件干了起来
虽工商部门来干预过,这种维修家电的手艺当时社会上还是很缺的,工商局便宽限了他,睁只眼闭只眼放马子,任资本主义尾巴摇摆
再过几年,个体开业也可许了,徐师傅便摔开膀子干,技术也上了级台阶,周围远近的顾客都常常是慕名前来的
我跟我师傅学艺已经是他开店十年之后的事了,他一直守着自己的那么一点小门面,整天坐在柜台里开着移动式的台灯,埋头看图纸研究电路,不时拿起电烙铁对着线路板嗤的烫一下
技术是越来越精湛了,顾客来修东西,许多时候是立等可取的
手艺强自然也有一些慕名来学艺的
先是来了远房的小舅,从乡下来的农家人,肯吃苦,勤于打下手,有空就啃书本,技术长进很快
实习半年,回老家也开了修理部,倒是可以赚钱混饭吃的
后来又来了位湖南的乡妹子跟徐师傅学艺
那妹子长得可真漂亮,芳龄二十有二,秀色可餐
徐师傅不仅喜欢她的勤快,也被她的美色弄的有点心跳
可能站柜台常常接待顾客,湖南妹子的美貌也吸引了不少陌生的目光
这不,没多久就来了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来拜徐师傅,说也要当学徒来了
徐师傅的规矩是:学艺可以不收费,但同样不支付任何生活费,两相情愿的事
要来可以,帮手不怕多,一律自己管饭
新来的这男人姓许名云,长得一表人才,活泼开朗,他西装笔挺,洁净而优雅
许云自我介绍说,他刚刚从澳大利亚归国,在国外找份工作也不易,全靠技术吃饭,如果有这门修理技术的话,在国外也是很吃香的
他可能还要出去,所以,想学点技术,好在外混混
徐师傅听了便当即答应收他做学徒
说来凑巧,后面又来了个矮个子小苏,长得正好与这对漂亮的师兄妹相反,小苏不仅人矮,五官也似乎不够端正,可那是爹妈给的,不能怨他
小苏说起话来的口吃病更是暴露了他的缺点,他发音根本就不准,电烙铁说成“弟老客”,无中生出一位客人来,电视机说成“弟系哥”,无端又多出了一位哥哥
只有我经常与小苏在一起才能领会他说话的意思,旁人其实是很难听懂的
发音尽管不准,徐师傅还是收了他
可能出于一种怜悯或同情,想帮助这样的残疾青年自食其力
我恰恰也在这样的时刻跻身进来,我有自己的一套理由,就是为了面包,我必须掌握一点技术
徐师傅很满意我的学艺理由,也爽快的同意了我跟他干活
他说,要勤快,才能学到真正的技术
每日早晨八九点,我们师兄妹四个都从各自的住所赶到徐师傅的修理部,帮助打开店门,接进机器,写下单据给顾客
然后,把电视机的后盖一一打开
湖南妹子,总喜欢抢先拿了螺丝刀拧螺丝,她操作时似乎有种掌握了技术的自豪感
每当此时,小苏总是帮助扶着点,甘当她的下手
许云是本上海人,靠着他流利的上海话与顾客对答着什么,而我则看看有什么事情可以插手,也乐于尽点力
此时徐师傅常常会从对面的早点摊那边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份大饼夹油条,匆忙的吃着
看看大家都在忙,接进的机器也不少,就放心的笑笑
徐师傅的孩子已经很大,读着初中,他离了婚,虽有再婚,但也是一个岁数较大的半老徐娘,每天要赶到北面的虹口区去上班,晚上也不一定回家,只有礼拜双休日才回来与徐师傅过夜
所以徐师傅的生活料理多半还得自己忙碌,随便吃吃已成了习惯
在没有收我们这些学徒之前,徐师傅是比较累的,凡事都得自己动手
现在可好,一下来了四个人,可以轻松了许多
连扫地也可以让学徒去干
比如小苏就会常常自觉的拿起扫帚,小苏属于比较腼腆老实的那种人,对师傅很听话
我们师兄妹四人挤在一爿小店里也够热闹了,每人一个位置坐下来,小店几乎给挤满
湖南妹子的存在无疑给我们这些清一色的男人带来了些许亮点,也带来了些许女人的香气
许云常常是以要电路图或焊锡丝为借口,靠近湖南妹子的肩膀
从他那兴奋的表情看,可能正趁机深深地吸气,吸收着女人身上那独特的气息
修理,我们只是学习,多数最后还是得由徐师傅来搞定的
在机器都修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会以闲聊来打发时光
许云的话似乎特多
他给我们讲在澳大利亚的生活片断,说他在澳从来是不喝开水与茶水的,都是吃椰子或梨之类的水果来解渴
说工资常常是按小时来计酬,不像国内上班了就算钱,要看你干了几个钟头的活来计算
说在国外家家都有汽车,就跟国人家家都有自行车一样
还说澳大利亚人的彩电一般小毛病修修,稍大的毛病就不修,整台的换新,那也是划不来的,问题是没人肯去钻研这门技术,所以这技术拿到澳大利亚一定吃香
湖南妹子听得特别入神,我和小苏也竖起耳朵感觉新鲜
隔了几日许云特意从家中带来了一大堆照片给大家看,那都是他在澳的留影
有在澳大利亚朋友家过生日拍的留念,有和那些人高马大的澳国人在野外的合影
许云和那高高鼻梁深邃眼睛的老外站在一起的确给人一种非同一般的感觉
我都夸奖他有福气,在外一定赚了不少钱回来了
他却一点不以为然地说,老外没见过啊,别看他们老外,也很没什么钱的,天天干活,混口饭吃,都一样,我更是穷光蛋
有一天,许云开口邀请湖南妹子去逛南京路,妹子请示徐师傅
徐师傅就有点“感冒”,犹豫一下还是拒绝了,说店里不能同时走光
许云不高兴的样子,徐师傅也不愉快
有一次,湖南妹子在埋头修机器,许云就靠近她,悄悄的拿起她的那根长辫子含在嘴里咬着,很像一只馋猫叼着什么
湖南妹子并不知道,因为头发是没有感觉神经的
但我看到了,徐师傅也看到了
徐师傅摇摇头,我也觉得荒唐
许云却毫不知耻的笑笑,然后似乎舍不得,好久才把辫子从嘴里放下
此后徐师傅有点警惕起许云,原来喊他都喊许云,就改为澳大利亚了
“澳大利亚,过来把这台黑白机修一下,顾客来要了
”许云只好从命,离开湖南妹子身边去修理那台很破的黑白电视机
再后来,徐师傅干脆省了两个字,只叫他做澳大
“澳大,你在那干什么?过来帮我扶一下机器
”
可能怀疑许云又缠住湖南妹子了
徐师傅这样叫他澳大的时候,我就有点想笑
其实徐师傅叫许云“澳大”,不只因为许云对湖南妹子过于献殷勤,徐师傅自己对湖南妹子也情有独钟
后来,徐师傅干脆把自己里间的卧室腾出一块地方来,把一些高档的机器都搬进去修
这样外边的店面会大些,同时里间只准许湖南妹子脱了鞋穿干净的拖鞋进去,就把澳大与湖南妹子的接触机会给大大打了折扣
外间的店铺只剩我们三个学徒,一下子没了女人的气息,使我感到若有所失,也使我联想到美国的挑战者号为什么要配一名女教师做宇航员了
特别是澳大会显得有点烦躁不安,他会不禁带头悄悄的转头朝里屋看,看徐师傅怎样手把手的教湖南妹子修理机器
然后莫名其妙的扮个鬼脸笑起来
小苏似乎不知道笑的含义,我当然知道,那一笑有着某种暧昧的意味
好像香气全让徐师傅一人独享了,我们只配闻这些破烂机器氧化的味道
更为可疑的是,有时候徐师傅居然把窗户和门都关上了,在里屋单独教湖南妹子学艺
我有些想入非非,想象着里屋可能发生的一些秘密
澳大则开始烦躁起来,来回的踱动
唯有小苏一点不管这些闲事,他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埋头修理着每一台机器
可能他先天口吃,耳朵也是不太好使,眼睛就特别厉害
根据徐师傅告诉大家的“先易后难”的修理原则,小苏每打开一台机器先是用“直觉法”,看看有无零件烧焦的痕迹,摸摸有无发烫严重的零件,看看有无电路铜箔的开裂
若无反常,小苏才开始用万用表去测量电压电流,或打开示波器看信号波形
偶尔,小苏也会随手拿起放大镜来观察,许多时候小苏总会惊叫起来说,快来看,又一道裂痕!尽管小苏发音不准,但我们接触久了都能听懂
结果是,裂痕修补好了往往机器的故障也久排除了
徐师傅都常常夸奖小苏的细心,称小苏是好眼力,能看到大家都看不见的东西
不少毛病就是靠小苏的眼睛首先发现的
学艺,我这人比较粗心也笨,澳大则可能是为了湖南妹子的美色来的,唯有小苏不仅勤快,且用功钻研,总是默默的打下手,默默地看徐师傅修理,默默的学习,所以他的技术长进最快
大约半年后,小苏就出去自己独立开了修理部,彩电、录音机、半导体样样修,居然生意红火
我很羡慕,湖南妹子也跃跃欲试想租个店面来开修理部
澳大可能碰了钉子,不知何时就不见踪影了,再也没见他来学艺
现在,我回忆起这段生活真的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