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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芒康出来的茶马古道路上,我们一路遇见或独自一人、或三三两两的朝圣者,磕着等身长头朝着拉萨的方向而去
车子正在贡布江达县的山路上行驶时,我们就亲眼目睹一家三人磕长头的情景,在崎岖蜿蜒的山道上,他们行走三步,双手合一,高高地举向天空,漫漫放下,分别在额头和胸前停顿一下,两手掌着地,“刷”的一声,全身心地扑向大地,爬起来,双手又举向天空,又扑向大地,就这样,他们从甘肃的甘南家门口开始,不管是泥路山道,还是桥梁沟壑,一寸不落,磕了十四个月,他们身穿降红色朝圣服,额头上系着厚厚的布垫,手上套着木板,可我仍然从他们的手掌和额头上看到了厚厚的老茧和破溃的血痕,但他们的眼睛里却充溢着宁静而神圣的信仰之光,他们用五体投地的心灵行为来表达最为虔诚最为深切的情感和愿望
正如电影《可可西里》中日泰所言,“别看他们脏得很,他们的心特别的干净
”看着他们,我想起了一段藏族民歌:黑色的大地是我用身体量过来的,白色的云彩是我用手指数过来的,陡峭的山崖我像爬梯子一样攀上,平坦的草原我像读经书一样掀过……
我突然乱极了,写到这里,好象无形中又生成了一个梦境,晕晕的感觉
我想我可能在这新生成的梦境里情绪过于高涨了,所以晕晕的了
第二天上昼,柳伟给我寄送短信:“昨晚你让我一夜无眠
来日是周末,即使你给我时机,咱们去儿童村,一道去探求那丢失已久的放荡!”首先是我的呼吁,可当柳伟仍旧买好通往放荡之旅的船飘时,我却确定当弃船的逃兵
我记得楼下的纪老头上一次也碰到了一件怪事,他家的酒坛子莫名其妙地开裂了,他问他老婆孩子,都说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老纪就大病了一场
老纪爱上山捕石蛙,这里有个说法是捉到第一只石蛙,得拗折了一条大腿然后放生了,下次再碰到这只石蛙,就不得再捕了,否则就会有性命危险
石蛙多的地方,毒蛇也多,草上飞、烙铁头等等,啃上一口就玩完了
老纪果然就再碰到第一次捉的那只蛙,瘸着腿,大了不少,老纪还是认得,老纪觉得郁闷,回来想喝那坛子里的酒,这才发现坛子什么时候已经裂了,酒味当然也就跑得差不多了
老纪肚子里有气,正好,老婆买了一只公鸡回来想做道汤,老纪自告奋勇说他来杀,他到了厨房里拿了把快刀,一刀把公鸡头给剁下来,那鸡没了头,依然在地上转着圈子,一边从断脖处喷出血来,弄了老纪一裤子,他老婆就骂老纪有病吧你
老纪也不理睬,一脸的痛快
可是,老纪还是在不久后大病了一场
碰到我,他的脸也菜了,有点顺不上气,说话不时停顿
我说老纪啊,快去彻底查一下,你这个年龄容易出大病啊
老纪开骂了:你他娘的尽说些晦气话,属乌鸦的是怎么着?我笑了,你老纪就是怕死,这有什么
老纪说你不怕那你现在就去卧铁轨去,那儿现在绝对凉快着
老纪说这话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老纪没有了酒,身子就一直弱下去了,那坛酒是药酒,泡了好多中药,还有几条蛇,他说乌梢的鞭可以治阳痿,他的酒里有
可坛子一破,酒气就泄了,药效也没了
老纪说剩下的酒喝起来像死人的腐肉汁,我说你喝过死人的腐肉汁?老纪说你才喝那玩意儿!我知道老纪很迷信这些药酒的功效,现在他可能对他的老婆无可奈何了,不然不会说这样丧气话
和缓,历来都是润物细无声般的浸湿着人们的精神
尘世万物皆多情,季节也不不同
你可曾感知到四序赋予你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