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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笃信耶稣基督,而我的姨母是虔诚的佛教徒
虽然他们各自的信仰不同,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排斥谁的信仰,几位老人相聚时候,在他们饭前感恩或睡前祷告的阿门或阿弥陀佛声中,我总能感受到某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祥和与安宁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宁静致远的人性美呢?曾与一位朋友,讨论过信仰至深夜
朋友是虔诚的主内之人,问及我的看法
我说我尊重任何的存在,不管信仰何种宗教
如果按照耶稣基督的准则,我当只配沉沦地狱
这不是乱语,而是对自己灵魂的清晰解剖
世人虚伪,世人骗人,我是被骗的人;我虚伪,我在骗人,我是骗人的人;人人都自诩高尚,却也干着卑鄙的事,同世人一样
当大家抱怨人心不古的时候,有没有扪心自问,或许就是自己把自己心中的那份悲悯之情亲手送上了断头台?主题下所借用的六祖的偈子,斗胆篡改了两字
我不敢说自己对五祖和六祖的菩提明镜能理解多少,但是我们怎能脱离了这凡世尘埃?本是凡夫俗子,想不招惹这尘埃都难,所以干脆坦言还要招惹了吧……重新回到信仰的话题
某晚,一飞蛾误入窗内,我递给姨母一支苍蝇拍子:快拍死它!姨母接过拍子弃置窗台,轻轻捧住飞蛾开窗放飞而去;再一日,买一活鲤鱼回家,众人皆不敢杀
母亲说:鱼是上帝赐给的食物,不杀怎么吃?
来到下榻的旅馆,“马樱花”忘了预定的房间在三楼,硬要把我们往二楼引
是那里又柔又淡的过道阴影里有家长里短的叙旧,抑或欲掩欲启的门后有绘声绘色的感觉,不得而知
忽然觉得马樱花虽不像牡丹那样受人热捧青睐,但却如姿色平平的女子因为有了文化底蕴和教养,或许比美女更惹人爱怜
这样的想法,在走进房间的时候,立即就定格了——“马樱花”事先准备好的桂圆和荔枝,安静地躺在茶几上,滋润坞漾,像一个小资丽人闲在旁晚的阳台上点了香烟吸着的味道,多看一眼心里都会受不了
望你在余生的路上,天冷有报酬你披衣,天热有报酬你送凉,在你欣喜时陪你欣喜,在你潦倒时,抚慰着你
而我,从此刻发端,会将你渐渐忘怀,即使非要用一辈子的功夫,我也毫不勉强
由于你快乐,就好
“好吧!我姑且包容你,对您好好吧我?”他的情绪保持阳光,不带一丝阴暗
万老板赶马的时候就常在街上做生意,知道街上的行情,也和街上的生意人熟悉,到街上做生意,也就得心应手
万老板赶马时候娶不到媳妇,到了开小店时,却找到了一个比他年轻二十多岁的女人
一条街头上的人,都说万老板有艳福,他赶牲口的时候,在赶马路上就有相好,到了老了,却又娶到了年轻漂亮的女人
这真让人羡慕而又妒忌
可惜老板万比媳妇死得早,万老板死的时候,媳妇才五十来岁
万老板怕媳妇难渡他死后的寂寞的日子,就从自己的积蓄里拿出一部份,为媳妇买了一辆自行车(那时候,街上有自行车的人相当少)
媳妇学了半年才把自行车学会,整天骑着在三川坝子里乱跑,在金官街上走来走去,打发着寂寞的时光
老板万的媳妇会骑自行车,但不会摇车铃(可能是骑车不熟悉,来不及摇),车行在路上,老远喊着过路人:“妹妹——让车让车”或者喊:“哥哥——让车”
前些日子我到金官古镇去采访,整个三川的人,整条金官街上的人,都还记得有老万这个老马帮,有一个骑自行车喊人让车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