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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987年起,新野诗社编选了《新野诗潮》,主编是温恕和我,大约出了三期
其时书院再有个启明文艺社,社长是施卫东,我做过一段文牍长
厥后的社长是我同窗杨政
前方的师兄们结业后,我回新野诗社做社长,同声兼任华文系征鸿文艺社社长,重要介入的再有84级张宝泉,86级王强、罗继州,87级的苏岭、周庆等
小草虽没有楠木的矗立秀媚,没有青松的四序常青,但它兢兢业业,仍旧产生了一个春天
/>时间之战(系列散文26-28) 冉正万 26、为什么 我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不会吹拉弹拨任何一种乐器
却一直羡慕于此之中有造诣的人
十来岁的时候,看见别人吹笛子,吹的是《大海航行靠舵手》,旋律从笛管里飘出来,比我们伊哩哇啦唱出来好听多了
对这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对父亲说,爸爸,给我买一支笛子吧
父亲没钱,可他不说他没钱,他说,买那个干什么,吹饿了照样要吃饭
我感觉这话不对,可不知道错在哪儿
没办法,自力更生吧
砍了一根竹子,取最长的那一节用烧红的铁丝钻孔,用镰刀尖把孔扩大,没用多长时间就把笛子做好了
笛膜是竹子里破出来的竹膜,用口水把它粘上去,一吹,“呜”,叫了!那个高兴劲,比爸爸答应买一支还大
不知道怎么吹,依样学样,见别人指头轮换“按眼眼”,我也这个指头下去,那个指头上来,吹出来的是“喝啰啦、喝啰啦”
这天不管干什么事,我都拿着这根“笛子”,“喝啰啦、啦啰喝、啰喝啦,”就这么吹
我妈说,别吹了,把我耳朵都闹麻了
爸爸说,你这是叫花子吹瓦乌
我没见过“瓦乌”,但猜得出是叫花子吹着讨饭的东西
他们说这些没能打击我的兴致,从小就很少听到什么表扬,对讽刺打击已经“皮”了
第二天,我把笛子带到学校去炫耀:你们看,这是我自己做的笛子!哈,那么多人围着我,我吹“喝啰啦”给他们听,他们羡慕得要死
谁和我关系好,我就给他吹
有一个姓罗的同学,我和他关系最好,他只能吹出一个音:喝、喝
怕别人追他,他边吹边跑
上课的时候,我取书不小心把笛子带出来,掉了,刚弯腰捡到手里,这位姓罗的同学却向老师报告,说我上课吹笛子
老师把笛子没收了
这事对我谈不上什么打击,但至今我也没得出结论,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27、杀鸡给猴看 《官场现形记》有一句话:俗话说得好,叫做“杀鸡骇猴”
拿鸡子宰了,那猴儿自然害怕
“杀鸡吓猴”或者“杀鸡给猴看”的意思谁都明白,可在我老家,还真有杀鸡给猴看的事
那是生产队的时候
靠河边的玉米地经常被林子里窜出的猴子侵扰
没有化肥,庄稼种得本来就不好,再让猴子轮番糟蹋,秋收的时候就所剩无几
每隔三五年,生产队就要请猎人收拾一次猴子
地里的庄稼收割后,这人在林边搭建一间结实的小房子,里面吊着玉米棒子
猴王派出小猴经过几次试探,没发现什么危险,就会留一半望风,一半钻进去取玉米
这时那个躲在屋顶上的人就会放下机关,将十多只猴子关在里面
猴子发起狂来,对人是不客气的,又撕又咬
这个猎人不慌不忙,杀了一只鸡丢到猴子们中间
里面一只老猴子见了,静默了一会,流着眼泪,抓起身边的小猴子,一只一只地递给猎人
猎人用绳子把它们一一拴在柱子上
原以为杀鸡给猴看是一句俗语,没料到民间却有其事
再读到类似的俗语时,不禁有些心惊
28、三个非正常死亡的同龄人 某天午休,突然想起这三个人,再也不能入睡
一个叫小群,与我家相距不到80米,我和她哥哥是同班同学,和她却很少讲话
她是个泼辣的女孩,十来岁的时候,敢脱得光溜溜的和男孩在水塘里洗澡
她死的时候14岁
那年村里老鼠特别多,可以说遍地都是(我写了好几篇和老鼠有关的小说,和当时留下的深刻印象不无关系),玉米几乎颗粒无收,老鼠窜上玉米棵子,和玉米棒子一样长,玉米地里哗啦响,一夜功夫,还没干浆的玉米就被啃光了
到秋播秋的时候,不少人染上鼠疫,当时不叫鼠疫,叫钩端螺旋体细菌
小群染上这种病菌,乡卫生院的医生以为她是重感冒,给她输青霉素,当天晚上就死了
后来才知道,这种病输青霉素只会加快其死亡
其时我在上高中,住校,周末回到家,才知道小群死了
我记忆里有两样东西抹不去,她圆乎乎的脸,和一件蓝灰色的西装
这件衣服的颜色和式样都只适合四五十岁的女人穿,不知她妈为什么要给她做这样一件衣服
另一个叫有林
有林总是笑嘻嘻的,爱串门
十来岁的时候,脚被刺锥了,化脓了,走路一踮一踮的
后来脓干了,伤口愈合了,仍然一踮一踮的
走到别人家,见别人推磨,他立即笑嘻嘻地加入进去,和别人一起推
在家里他很懒,可推磨却是他最喜欢干的活
当时,老家没有电磨,磨玉米和小麦都用大石磨
因为主食是玉米,所以最多隔一天就要推磨,差不多可以说,村子里天天都有人推磨
大磨两三百斤,力气小了推不动
平时都说有林是个懒汉,可推磨的时候见到他,没有谁不欢迎
大磨推起来,提前脚踮后脚,一提一踮大磨转一圈,磨五十斤玉米,这个动作要重复上千次
这时候一点也看不出有林的脚有毛病
有林十六岁那年,吵着要去打工,他妈舍不得钱给他做路费,他睹气喝一瓶农药,难受得又哭又叫,痛得在地上打滚,咽气的时候,屎和尿都出来了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他妈的声音
那天,他妈走在村子的大路上,用响亮的声音说:那个挨刀砍脑壳的呀,哪个晓得他真喝呀
似在申辩,似在后悔,似在悲泣
又好像都不是,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有林的爹早死了,他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
第三个是我的同学,名叫黄维忠
长得胖乎乎的,个子比其他同学高,力气大,人很随和,我们叫他黄团长
初三下半学期,离中考还有一个多月,黄维忠不参加中考了,要去当兵
我当时只有14岁,而他应该有18岁了
在乡下,同学之间相差五六岁挺正常
老师说他学习不好,当兵也许是最佳选择,提前给他办了张哔业证书
三个月后,我坐在另一所中学高一(2)班教室里,听说黄维忠牺牲了
据说当时叫他打肩扛式火箭炮,他瞄了半天,犹豫不绝,敌人一炮打来,把他炸飞了
我无法忘记的是他厚厚的下嘴唇,他的下嘴唇不仅厚,还往下翻,因此让人觉得他不怎么精明
现在,我已经三十八岁,但我并没有比他们多活了二十多年而感到庆幸,也没有因为生活的种种不如意而觉得辛酸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怀念他们,仿佛仅仅是因为他们的早逝给我的记忆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死亡,是生命本身最骄傲的一件事
水池里的田鸡陆连接续地发端赞美,结果的一起余晖撒在水池的海面,一功夫,满水池里都泛着光
那反照在水中的落日,仍旧遗失温度,更像是它掉落在塘中,被这池水冷却的,鱼儿游到上头去玩耍,向着天际,吐出本人口中的泡泡,它们的痛快也如这泡泡普遍,不停地涌出海面,结果化作一个个飞向天际的吻
落日在山岭后笑了,它害臊了,内疚地很快地就落下了山头,遮蔽本人的害羞
鱼儿们并不焦躁,鱼儿们断定它来日会再次展示,从东方慢慢地升起来
固然其时候的鱼儿仍旧记不清它的相貌,以至都不看法它,但当它再次展示的功夫,鱼儿们确定会满心欣喜地款待它的到来,而且为它的到来,仍旧痛快地欣喜遍了所有水池
鱼儿们并没有忘怀它,起码没有忘怀那份痛快的因子,是由于有它的展示,才会爆发!
2、老子来就是要托你妈地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