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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中学是在六里之外乡中学上的
但这些都无用,你在爱的海洋里成了一条可怜的章鱼,遇上强大的敌人,你只有喷射黑色的烟雾,选择逃离与背叛
而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要背叛自己的宗教信仰(女人的宗教信仰是那个心爱的男人)是件很不易的事情
于是我理解、宽宥了我的朋友
其实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女人和女人的心像空空的笛管,对口轻轻一吹就响
所以,当朋友说:
地名的外延决定了大盖头底下的河流也叫大盖头
一条废堰,几山巨石,几窝茅草
再就是险滩
两条险滩,分流两岸,中央是一块有着铧铁形状的沙洲
涨大水的时候,沙洲总会被淹没;洪水退去,总有木头和动物尸体搁浅
上学路过,总能看见有人脱了裤子凫水过去,占了木头,再一根根钉上钉牛用绳索漂牵过来
站在沙洲上的男人显得很渺小,但火窑裤却很显眼
我看见一条水蛇在险滩畅游,她的那个畅啊简直就是速度与妩媚的合谋,她不时抬起头,扭着碎花的脖子回望,眼神里有妖的美丽与邪恶
衣着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却仍旧感遭到了凌晨对我的疼爱,那凉快的发觉我果然感遭到了一丝和缓,从来再有人在牢记我,那一丝丝的抚摩,我沉醉了
搭着电瓶车,随同风的欢乐,听着遥远的滴滴声,这一天有我,有你,有他,却没有......
巴丹吉林的冬天漫长得像是沉重而恐惧的梦境,深陷其中,欲逃不能,一颗心沮丧得像营救无望的遭绑架者,常常无端地烦恼,和同事和妻子拌嘴,甚至大吼大叫
而春天却又是一副让人无可奈何的迟缓模样
往往,进入三月,时间毫无声息,春天的步伐却如同生了锈一般,沉重拖沓得让人讨厌
我哆嗦着伸出双手,抓住一棵杨树的一根枝条,如同给自己挑刺一般,仔细观察深藏不露的稚嫩叶片,我急切的目光,恨不得拔出迟迟不肯现身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