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功夫呀,凌晨是我最畏缩的功夫,但绝不是怕鬼,亦不是软弱,而是怕疼,我担忧万一我没有准时起身而蒙受奶奶的小鞭子督促
那然而忧伤极了,既夺去了我的好梦,又难过难过
白昼呢,我常常会玩的淋漓尽致,那即是和我家邻近的搭档一道:戏水、追逐、拼接玩物,总之,斗个不停
纯真无邪的年龄、永不劳累的心身、永不平输的干劲,加之遇上同样纯真无邪的你,常常会使咱们流连忘返,忘了还家,以至连入夜了也不想理睬
然而这功夫怕又是到了挨骂的功夫
从来不知,夜深如此,会有令人惊惧的莫名歌声,夹杂着一下下,有节奏的奇怪声音,听到耳里,仿佛是一次梦的延续,延续着那惊惧,延续着,那梦里,交叠的恶
于是轻缓如水,不敢做出任何响动,犹恐,会有那夜的魂灵,来捕捉她一颗惊惧的心
白色大漠,而雪天正如一片偌大的荒凉
谁又会是洒脱的挥剑者,挑一剑雪花斩从前,是否相思难断,才会在雪天舞长剑,长铗一闪春风破,想起西厢说辨别
就如我没辙中断,我中断不了你的告别,我也中断不了我对你的情义,谁又将离愁写在窗口,让情绪不许自在,只剩少许无声的安慰
摆脱这座小城,这座回顾着咱们灿烂青涩高级中学时间的小城
好多人就这样回家了,还有好多人回不了家,他们买不上飘,挤不上车,只好电话拜年,遥诉乡思
一位网友讲过一个故事,说他回家时收音机里有人点歌,原以为是点给家人的,那人却说,他买不上飘,回不了家,所以点一首歌送给某火车站,点的歌是陈小春的《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