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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长生:欲望之城一整个冬季,我都渴望有一场雪,但是没有
于是,为了寻访六角形的花瓣,我辗转走过了几个北方城市
旅途中,火车每穿过一座城市,无论是疲倦的夜晚,还是在白天的刺眼的阳光下,我素来喜欢隔着车窗开外面是风景
火车停停靠靠,不管是那些车站,我总是乐此不疲的和看着陌生人的上车、安置行李、抢座、然后带着胜利者的笑容下车
在茫茫碌碌的身影里,我寻找漂泊的人影
就像我今天一样,我还在想着我下车后有没有这个城市的朋友来接我,或者我压根不想离开被我单薄的躯体暖热硬座
该下车了,广播里传出:“各位旅客,列车前方到站重庆车站,请下车的乘客收拾好行李物品,做好下车准备
”一路上我默然,下车也是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我进入了涌动的人流
在重庆车站,我结束了南下的愿望
我想,我的爱情也会在我的生活里发生
我成都的朋友前不久还在电话里调皮的说,这里好好的,你为什么选择流浪呢?是呀,我现在被生活和爱情折磨成了神经病人
流浪也许是我这一生的生活方式
重庆的一月份,是一个阳光羞涩是季节
对于从北方来打工的弟弟一直对于阴沉多雾的天气这样抱怨着
就在这么一个季节的早晨,我把思维定格在一座城市的边缘
就这样,我在冰冷的空气中走过冬天,来到这片泥土芬芳的土地上
这里三面环山的土地,地势平坦,大气磅礴
一片都市边缘的土地,居然沾染着市民的气息
沿老路来这里,先前是一条穿越在山林间的乡村公路
途径南泉、鹿角、茶园到长生镇
这里的混居着不少外地人
大约在几个世纪前,这里大致是一偏荒凉的丘岭
在绿树环绕的村落周围,几间农家小院构筑了整个长生桥的风景
但我不知道
这次我没走20多分钟车程的高速路,但我寻访了一回生活的几年前长生人走过的路
长生是个小镇,在都市边缘
这是一个近年来成长起来的小镇,对于几十年后的我来说,是一个不能忘记的地方
过几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也就是和这个城市再一次告别
长生的桥不少,面对陌生的桥,我不知道那一座是我要寻访的长生桥
我在街道边上问过几个年青人,对于我这样的问题大家只能摆手摇头
在一些人看来,我是一个神经病,在这里生活了大半年,居然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多年来,我一直生活在社会的底层,直到我很偶然在一家刊物发表文字,上天给了我新的苦难
一个湖南的诗人朋友给我寄来一本他负责编辑的期刊,上面发表了我写的一首小诗歌
也是我“而立之年”命运在生活的夹缝中挣扎的见证
诗人在信中说:“诗歌是真实的美丽的,诗人是痛苦的悲壮的
”
时间久了,每一种声音的背后,都明明朗朗地传递着亲切的交流和不折不扣的信赖
就像是老朋友,或者干脆是一家人,知根知底的
谁家每隔两三个礼拜就清理一次旧报纸,谁家刚生了小孩得多打几斤牛奶,谁家的煤气又该用完了;收废品的河南老王家里有几口人种几亩地,送牛奶的小陈上个月刚结婚,煤气站的李师傅去年下岗后开了个杂货铺子让老婆照看自己干力气活再挣几个糊口的钱
门里门外的人,就在郊区的这幢楼李,自然朴实地相处着
风凝固着,吹在脸上,钻心的痛
他麻木着,所有思想,仿佛被这风给刺伤
追梦,情深深意浓浓
在这秋风已不期而至的季节,你将脚步踏上行程,我将祝福洒向风中,一路珍重,一路从容;你在追随着爱,爱在追随着你
今年,回老家过年,听到的第一件事便是堂妹提出离婚了,尽管农村妇女离婚在当今社会已不具有什么新闻价值了,但堂妹离婚还是让我着实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