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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起来推开大门,蓦地发现天空纷纷扬扬的雪花,正轻柔地飘舞着向我迎来
大地已经是一片银装素裹,白了屋檐,白了树尖,白了街道,白了城市,白了山川……仿佛给大地盖上了一层柔柔的羽绒被
这是记忆里的第二场春雪,昨夜无声无息的风雪光顾了睡梦中的小城,给毫无防备的心一个莫大的惊喜
记得第一场雪似轻描淡写,如思妇脸上的粉泪,露出斑驳的地面,只是在房顶上、树枝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而已
或许今天这场雪是从冬天的深处出发,没有来得及在冬天降临,却攀上了春天高高的枝头,这是人们久违的美丽风景
走出家门,飘飞的雪花还在洋洋洒洒地下着
这纷飞的飘雪也感染了路上的行人
人行道上三三两两的老人,只穿着薄薄的毛衣,不时地伸伸手,揉揉脚,或小跑着
此刻,那些雪花的天真纯粹和真诚透明,在童话的拥抱中似乎也使他们返老回童
他们的脚步和面容写满了青春焕发
步履匆匆的行人放慢了脚步,感受这春雪带给他们的美丽心情
有人干脆停下脚步来欣赏它欢快的“舞蹈”,还有人掏出手机拍下这难得一见的“南方春雪图”,生怕这昙花一现的美景就会从身边溜过去
每个人都洋溢着欢跃欣喜的神色
那些急着上班的人,索性收起了手中的伞,仰起头去亲吻翩翩起舞的雪花,让那份惬意那份率真在料峭春寒里尽情挥洒!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穿着厚厚的棉衣,像一只可爱的小企鹅,在雪地里摇摇摆摆欢快地走来走去
听见他咯咯的欢笑声,我似乎也回到了童年
记忆中那时候的雪才真正叫雪,雪压弯了树枝,我穿着花棉袄和妈妈做的花棉鞋,袖着两只冻得通红的小手,与童年的伙伴堆雪人,吃冰雕,滚雪球
小雪球,啪,砸在一个短头发圆脸的小女孩头上
人家追过来,欢叫着,又跑开了
那些从我记忆里返回家园的精灵,带来了飘渺而又熟稔的记忆
那些单纯而圣洁的美,在那个纯真的时代,我所熟悉的一度握在我手心的那一双小手有如飞鸟,在翩飞中消失
童年,繁华喧天的岁月,就如此清音渐远…… 静静的雪仿佛落在我的心上,,喧嚣而又冷漠的红尘,在这一刻,有着难得的宁静和飞舞的柔情
让都市的喧嚣在心海如浮沫般抹去,我渐渐感觉到一阵绵长的呼吸缓缓穿透胸膛,温柔而不可抗拒地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真切地感受到远离钢筋水泥后的那份解脱归真与宁静致远! 透过晶莹剔透的枝头,依稀可见一丝淡淡的绿影,想必是枝头本已绽出的新芽吧
或许暂时蒙蔽了人的眼睛,掩盖住春天五彩缤纷的颜色,却永远无法阻挡春天来临的脚步
透过飘飞的雪花,我似乎看到了鸟唱蝉鸣,看到了收割后田园风光里悄悄流淌的温馨
那嫩绿幼稚的小麦,是否可以傲视残留的春雪?躲藏了一个冬季的油菜,是否也在想尽快去挺拔? 南方春雪,在乡村与都市的血脉里滴血传情……
16、不好总是要求别人给我什么,要想我能为别人做什么
那年春节前夕,江老师到了我们村
他是来为下期招生做动员的,听说我在家,他首先就进了我们的家门
成了公办教师又当了校长的江老师,看上去比以前更精神,因为穿着西服,头发背梳,使他显得沉稳了许多
他总是那么热情,对任何一个村民说话都笑呵呵的,不要说对我这个曾经让他念叨过多次的学生了
母亲给我和江老师各煮了两颗荷包蛋,吃过,江老师才说,他之所以这么早就来村里动员学生,就因为听说我回了家
他希望我跟他一道,对那些有孩子上学的人家逐门逐户家访
我说我还是学生呢,这样做合适吗?江老师说你不是一般学生,你是大学生,你的话比我的话有分量
接着江老师开始埋怨,说他在鞍子寺教了这么多年,不知带出了多少子弟,但我们村的人不记他的恩,他承包这一年,学生流失相当严重,辍学的那部分也就不说了,关键是有些人把孩子送到了别的村小,经济宽裕些的还送到了乡完小,总之是想方设法不照顾他的
但是很快欣幸地创造,僻巷里的人家大多都培植了百般花卉,囊括少许都会的脸盆里已常见的植被
天井里、平台上、屋外的空隙,到处看来几抹绿色、几片花彩,已单薄的僻巷一下子显得年青美丽起来
今世,我愿与你见面在尘世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