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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入腊月,寻常人家,糍粑糯香
过去,我曾经无限向往唐代的生活
我总认为生活在那个时代是非常幸福的
特别是那些诗人们好象一天到晚心花怒放,优哉游哉,不是喝酒就是旅游,“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应该说,蒋经经在赣南主政六年,对赣南是有感情的,他曾于1946年在贵州写下声情并茂的《东望章贡合流》一文,寄托他的思念
信中写道:“我虽已离赣南而远行,但对赣南父老以及干部之工作生活,尤其是对新中国儿童学校及虎岗的学生们,何尝一日忘情!”
我在人世间已活了几十年,虽然这几十年相对于造化来讲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九牛之一毫,但我还是耳闻目睹,见了许多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甚至物非人非的旧事,感受颇深
另外,我又是一个读书之虫,虽没行得万里之路,却敢说已读过万卷之书了,这感受就愈发来得强烈
想没识这些“蚂蚁爪子”(文字)之前,倒还童心机敏,心事无忧,活得纯净自然,不曾想识字越多读书越多,尤其在我干起了写字的工作之后,倒愈发思绪迷茫,什么事情也想不通了,越想不通就愈是爱想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地宇宙造化存亡生死枯荣之事,愈活愈变得呆瓜愚笨,整天抬头看天,想星星月亮之事,我虽然常常拿大智若愚这句古训来自勉和自慰,但哔竟心里发虚,一个人走路常常走着走着就忘了自己是个何物
一激灵醒来,要一点点想来,我是一个两条腿的动物,能吃能喝能的高级动物,我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单位上班,现在要去干什么,我的老婆儿子父母兄弟是谁谁谁,最后摸一摸自己的脸、胳膊、腿,明白了,我就是一个活在世上的“人”!人说四十不惑,我还不到四十,只怕到时事事大惑,成一个老糊涂了!
我依然马不停蹄地走着,读着,周围巨大的市声一瞬间淹没了我的吟诵